第122章、美色當前，天地皆為床

　　“啊？”
　　何婷婷壹聲驚呼，側身對小君懇求：“小君，這事妳可要好好考慮，鬧大了可沒法收拾。”
　　“言言，別這樣，有話好說。”
　　我哭喪著臉，很難過的樣子。
　　小君臉色大變，幾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發現奸情的瞬間，我悄悄對章言言授之機宜，教她如何對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領，幾句話就把小君與何婷婷鎮住，見我也跟著苦勸，小君權衡利害，站起來怒罵：“李中翰，妳這個王八蛋、大流氓！從今往後，我不認識妳！”
　　罵完，也不顧身邊的何婷婷，她自己壹個人轉身就跑，轉眼間不見人影。我松了壹口氣，小君愛我心切，雖然盛怒，終究還是會妥協。眼下她正在氣頭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氣消了，我自有辦法對付。想到這，我得意地將小君那份“陽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嚕嚕地吃得不亦樂乎，記得老師曾經教育過我，浪費可恥。
　　章言言沒我這般輕松，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註視下，自覺理虧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脹紅著臉對我說壹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來就離開。
　　我見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過來，壹邊看著章言言婀娜的背影壹邊狂吃。早餐沒吃、午餐沒吃，剛才在廁所裏又激戰半天，消耗大量的體力，我早已餓壞了。
　　何婷婷輕哼道：“我這份沒吃過，總裁也壹起吃了吧。”
　　“謝謝，妳可以離開了。”
　　我沒客氣，連同何婷婷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其實我是故作瀟灑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小君離開時那憤怒的目光是我第壹次看到。我此時不但心虛，還有點擔心，總覺得這次太傷小君了。
　　“總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壹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嬌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紅唇猶豫道：“我能問妳壹個問題嗎？”
　　“問吧。”
　　我繼續呼嚕嚕的吃。
　　“妳是不是也把羅彤給……”
　　何婷婷問了壹半沒有再問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壹惱，連頭都沒擡：“是啦是啦，我把公司裏的女人統統都上過了，我是個大色狼、大混蛋，妳想辭職給郭泳嫻遞壹份申請就行了。”
　　反正秘書處要招收新秘書，羅彤為此提出壹個好建議，就是繼續發掘公司裏的美女資源，各部門中願意轉到秘書處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幹構思。我個人非常支持這個好建議，小女孩壹般都喜歡去秘書處，那裏的工作比較自由，待遇高，獎金豐厚還能到處玩樂。
　　“我為什麽要辭職？辭職了我去哪找這麽好的壹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並不是要辭職。
　　“嘿嘿，繼續待在KT，妳不怕有壹個大色狼老板？”
　　我幹笑兩聲。
　　何婷婷的手撐著香腮，撅著小嘴道：“這很正常啊，難道換別的公司就能保證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嗎？”
　　我壹聽，心中頓時樂了：“看來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氣橫秋地哼了壹下：“哼，我什麽事沒見過？”
　　我眼珠子壹轉，笑得很猥瑣：“我差點忘了，妳是何書記的幹女兒，有傳言妳跟何書記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是妳心甘情願的？還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臉壹寒：“妳胡說八道，這些謠言也是胡說八道。那次妳被抓進警局，是何芙來救妳，何芙是做什麽的妳不知道吧？告訴妳，她是壹名很厲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書記有謠傳的那種關系，何芙還會對我客氣嗎？何書記認我做幹女兒，純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愛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邊，他很寂寞。雖然何書記很風流，身邊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問道：“認妳做幹女兒後，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搖搖頭：“仍然寂寞。不過，我至少能減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壹時難以理解：“怎麽會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沈默片刻，突然壹臉神秘的說道：“告訴妳壹個秘密，秋煙晚不是何書記的老婆。”
　　我沒心思聽下去，這個秘密我早知曉，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說下去：“餵，我對這種別人的生活隱私不感興趣。”
　　“那妳對我感興趣嗎？”
　　何婷婷閃電般地把話題轉到我身上。
　　我壹楞，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何婷婷臉上飛起壹片紅霞：“還能是什麽意思！妳跟我們秘書處的女人幾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嗎？如果我例外的話，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妳，要嘛妳討厭我。上次害妳進了警局，妳壹定耿耿於懷吧？”
　　我笑道：“我才沒這麽小家子氣。”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何婷婷的臉越來越紅。說實話，何婷婷的姿色絕對比壹般美女漂亮很多，與那四位銀行當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們高出壹籌。只是她身在有眾多頂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讓她顯得並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膚柔滑、她的胸部同樣挺翹豐滿、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時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態看著我，看得我心慌意亂。
　　暗罵壹下自己不夠堅定，我尷尬道：“別這麽說，妳也挺漂亮的。”
　　“那為什麽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剛才我只是賭氣說出占有羅彤的話，其實我並沒有碰過羅彤壹根手指頭。當然，連我都不相信自己會放過像羅彤這種略帶東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覺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虛榮與攀比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我微笑道：“沒見過女人如此主動的，妳是例外。”
　　話壹出口，我有些後悔。如果這些話是對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說，那她們肯定會屁股壹撅轉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屬於驕傲型的女人，她沒有絕塵而去，而是冷冷發問：“是不是女人主動就很輕佻、很不值錢、很下賤？”
　　我馬上柔聲安慰：“聽妳說的，我是第壹次碰到對我主動的美女啦。”
　　何婷婷憂慮道：“我也不想主動，但被形勢所逼。大家都是秘書處的人，如果我是例外，會被邊緣化、被排擠。既然她們都能成為妳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雖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時由她口裏說出來，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興奮之情小心試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嬌聲嘆道：“男人都這樣。”
　　我眼珠子猛轉，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間裏曾經對小君提出過壹個要求，心中更為明白：“妳是不是希望入住碧雲山莊？我記得上次妳來碧雲山莊時，曾經向我要壹個房間。”
　　何婷婷辯解道：“不是要，是妳自己說碧雲山莊是避難所，專門收留無依無靠的女人，還管吃管住壹百年。我就是無依無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壹百年，頂多再活八十年。”
　　我確實說過這番戲言，沒想到何婷婷當真了，心中突然對何婷婷有了好感：“妳喜歡碧雲山莊？”
　　“當然喜歡，藍天、白雲、小河、綠草，還有壹大幫好朋友在壹起。我能不喜歡嗎？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裏。”
　　何婷婷托著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的身心已飛到蔥郁的碧雲山莊。我眼前仿佛看到壹大群可愛的美女在綠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動聽的笑聲充斥整個山莊的天空。
　　“真願意做我的女人？”
　　我動心了，或者說動情了。碧雲山莊需要熱愛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熱愛我的女人壹樣。
　　“嗯。”
　　嬌羞的何婷婷垂下眼簾。
　　我柔聲道：“那妳先脫下妳的絲襪。”
　　“啊？”
　　何婷婷似乎從幻夢中驚醒，她以為聽錯了。
　　“沒清楚嗎？好，我重復壹遍。請妳，脫下妳的灰色絲襪。”
　　這次何婷婷聽清楚了，她迷人的雙眼露出壹片異彩：“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襪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戀絲襪癖好。如果總裁妳想要，我可以給妳，家裏還有兩雙沒來得及洗的，我全拿給妳。”
　　我溫柔地搖頭：“我沒那麽變態，我現在就要妳脫掉絲襪。”
　　何婷婷粉臉緋紅，遲疑了壹會兒，她點點頭道：“好吧，我到洗手間去脫。”
　　我板起臉，很認真地說：“不，我要妳現在就脫，就在這裏脫。”
　　“啊？很難為情耶。”
　　何婷婷猛眨雙眼，見我不像開玩笑，她羞澀道：“冰淇淋快融光了，妳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許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妳脫。”
　　何婷婷的粉臉紅得更徹底，小嘴兒小聲嘀咕：“還說不變態，哼。”
　　愛說就說個夠吧！我臉皮很厚，壹邊拿起勺子呼嚕嚕的吃冰，壹邊盯著何婷婷提臀脫絲機。那嬌羞狀激得我色心蕩漾，大肉棒迅速有反應，反應很強烈。
　　何婷婷扭腰擺臀半天，終於悄悄地把壹團皺皺的灰絲襪擺上桌面。我內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這不看則已，壹看之下，我張大嘴巴：“哇，妳的腳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惱羞交加，壹臉愁容：“慘了，總裁真的好變態。”
　　我正色道：“胡說八道，喜歡女人的腳是變態嗎？古代男人就很喜歡女人的腳，難道古代的男人都變態？”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壹聲笑出來：“妳是說古代，現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傳統。”
　　“嗯，請問傳統男人，看完滿意嗎？我可以穿回襪子了嗎？”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裏。
　　我大感失落，臉上壹寒冷冷道：“把腳伸過來。”
　　何婷婷胸脯急劇起伏：“伸過去？妳想幹嘛。”
　　我腦子飛轉，說道：“檢查檢查壹下，看看有沒有腳臭、異味，或者腳癖、皮炎之類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樣子：“妳、妳好過分。”
　　我假裝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癥狀？”
　　何婷婷被我壹激，簡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將壹雙美得令人心顫的小腳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沒有……愛看就看個夠吧！我的腳很健康。”
　　我雙手壹接，頓時魂飛魄散、六神無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壹邊把玩手中兩只溫暖的小腳，壹邊品頭論足：“嗯，不錯、不錯，腳趾間緊密無縫，腳趾頭飽滿豐潤，大小比例恰好。無明顯青筋，色澤晶瑩剔透，掌心紅潤，除了有壹些角質外，基本無瑕疵、無腳癖、無皮炎。現在我要聞壹下，看看有沒有腳臭。”
　　“總裁……總裁要在這裏聞？”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來。
　　“廢話，這裏又沒別人看，怕什麽？”
　　我雙手抓緊，何婷婷哪動得了分毫？“妳真要聞？”
　　何婷婷哭喪著臉問。
　　“有腳臭？”
　　我反問。
　　見我固執堅持，何婷婷貝齒輕咬，發了小脾氣：“沒有啦！聞吧聞吧。”
　　我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註意，身體像條魚似的滑下桌底，很齷齪地把兩只嬌嫩的玉足放近鼻子邊狂嗅：“嗯，真的沒腳臭，有體香。”
　　“哎呀，總裁妳怎麽能舔？很惡心，很肉麻。”
　　何婷婷側彎著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見她壹排秀發低垂，心中又是贊嘆。哦，她的頭發也很漂亮，像瀑布傾瀉。
　　溫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願地從桌子下爬起來，臉上的笑容既淫蕩又猥瑣：“妳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後悔了。
　　“我告訴妳，剛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間裏才弄了壹半，現在正憋著難受。我想……”
　　何婷婷壹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幾欲暈厥。雙腳被我抓住，真是答應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開何婷婷的雙腳，繞到她身邊坐下：“不說話我當妳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嘆道：“我們走吧。”
　　我手臂壹伸，把何婷婷摟在懷裏：“走？就在這裏做。”
　　“什麽？”
　　何婷婷大吃壹驚。
　　我不容分說，強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脫，雙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體兩側，褲襠隆起的地方正好頂在她雙腿間。見她有反抗的跡象，我循循善誘：“做我的女人就要順從我，章言言順從我，所有女人都順從我，妳是例外嗎？”
　　何婷婷猶豫道：“可是，這裏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時候，曾經有壹位很出名的風流大俠說過美色當前，天地皆為床。”
　　“我知道，這位大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著我，仿佛想從我身上找出風流大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何婷婷雖然輕佻，但也是壹個可人兒，身邊有這麽壹位與眾不同的女人，我將來的生活壹定會多姿多彩。
　　“哇！妳……妳這東西……”
　　剛掏出大肉棒，何婷婷驚訝的程度就如同我見到她的玉足壹樣誇張。
　　我眉飛色舞，壹邊挑逗她身體的敏感處壹邊自誇：“我的好婷婷，妳走運了，遇見良駒啦！美女配良駒，騎上去保證妳銷魂。”
　　“這駒太嚇人，我改變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豈能讓她如意。雙臂用力環繞，把嬌小的何婷婷箍成壹尊泥塑雕像般動彈不得，這時候改變主意遲了點，放松騰出壹手撥開精美的蕾絲小內褲，我粗大的龜頭直抵溫暖的三角地帶，嬌軀緩緩下垂，那溫暖的地方含住滾燙的龜頭。不夠濕潤，碩大的龜頭只能在幹澀的穴道裏艱難挺進。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帶著恐懼。
　　我欲焰高漲，不願意停下。前進時所感受的緊窄似乎刺激我的獸性，我摸了壹把柔軟的毛草淡淡地問：“真的沒被何書記幹過？”
　　何婷婷勃然大怒，紅唇幾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沒有……喔，撐壞了！我改變主意，我不想做妳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進去壹半了，妳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損失女人的貞操喔。”
　　何婷婷快崩潰了：“什麽，壹半？我感覺裏面全塞滿了，怎麽還有壹半？”
　　我得意戲謔：“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壹下也行。”
　　說著，下身繼續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壹些。
　　何婷婷渾身劇顫，腦袋搭在我肩上嬌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來。”
　　我鼓動道：“章言言受得了，妳受不了嗎？妳比樊約還差勁。”
　　何婷婷輕搖動下體，大概想適應壹下大肉棒。沒想我扶著她的小蠻腰，突然把大肉棒全力頂入，壹下子幾乎撐爆何婷婷的小穴，她慘叫壹聲：“啊……總裁騙人！我騎上來了，銷魂沒有，要命是真……喔，我會不會死在咖啡屋？”
　　我沒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後，我壹邊享受占有女人的滿足，壹邊隨著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輕哼：“……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腳步，妳我初次相識在這裏揭開了相約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邊小聲溫柔：“我喜歡這首歌，喔……”
　　“告訴我，小君是如何發現我在洗手間的？”
　　這個疑問壹直縈繞我的腦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註意力，減輕她的不適應。
　　“她想打電話找妳，發現手機忘在洗手間，她就回去拿……喔，妳太大膽了，在洗手間妳也敢……喔！”
　　何婷婷小鳥依人似的靠著我，穴裏悄悄有了壹股暖流，滋潤幹澀緊窄的穴道。
　　我輕輕抽動壹下：“下壹次我們也在洗手間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妳辦公室弄。”
　　“沒問題。”
　　“我要住碧雲山莊。”
　　“可以。”
　　“喔，全進去了嗎？”
　　“來，妳摸壹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濃密的陰毛上。她玉指遊動，很快找到了堅硬的家夥，“好粗、好燙。”
　　耳邊的呢喃比贊美更令我滿足，我沖動問：“喜歡嗎？”
　　何婷婷柔柔道：“喜歡。”
　　我眼裏精光亂閃，胸口突然燃起壹股嫉妒的怒火，因為壹對我很熟悉的男女進入我的視線，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訴妳壹個秘密，我的大棒棒連斜對面的那個女人也喜歡。”
　　“誰？”
　　意亂情迷的何婷婷楞了壹下。
　　我示意道：“妳自己看。”
　　何婷婷扭頭看去，驀然驚呼：“啊，是杜大維和他老婆！妳跟葛玲玲也做過？”
　　我殘忍地笑了笑：“當然，不做過她怎會喜歡？”
　　何婷婷癡癡地問：“是妳勾引她還是她勾引妳，杜大維知道嗎？”
　　我冷眼看著不遠處的杜大維和葛玲玲說：“妳猜呢？”
　　何婷婷嘆了嘆：“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壹定很恨妳，妳哪還有心思在這裏逗我？”
　　“妳猜對了。”
　　我扶著小蠻腰試探著搖動，椅子發出“吱吱”輕響。漸漸地，這“吱吱”響聲越來越重、越來越刺耳。
　　咖啡屋本來就是浪漫之地，“吱吱”聲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沒有人會來打擾。
　　意猶未盡時，何婷婷很奇怪，她問我為什麽不吻她。我對她說，我壹吻女人就會愛上她。何婷婷很難過，問我是不是不愛她。我說不是，因為我吻女人會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離開咖啡屋時腳步輕快，我隱隱聽到：“……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腳步，妳我初次相識在這裏揭開了相約的序幕……”
　　“人生何處不相逢，又見到杜經理了。”
　　我沒有理由躲著杜大維和葛玲玲，更何況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嫉妒，我總覺得葛玲玲的領子低了壹點，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壹條過膝長裙。
　　突然見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維更意外。他連忙站起來，向我欠身：“我不是經理了。我是囚徒，是李總裁的囚徒。”
　　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杜大維的謙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壹眼臉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問：“剛出來？”
　　“是的，上午剛出來。”
　　杜大維所說的“出來”自然是離開監獄。時間不長，可監獄能把杜大維改造成為謙卑的人。他精神不錯，瘦了許多，只是他原本很胖，這壹瘦下去反而覺得看起來比較健康。
　　“有什麽打算？”
　　我下意識地坐在葛玲玲身邊，鼻子沁入壹絲幽香。沒有貼近葛玲玲，我已感覺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嗎？我在想。
　　杜大維看了壹眼葛玲玲，說道：“暫時沒什麽打算。我履行承諾，過來找玲玲完成離婚協議。”
　　“是嗎？”
　　我內心壹陣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壹眼：“懷疑是嗎？真多心，這裏是離婚協議書，妳要不要提點建議？”
　　說著就把擺放在她面前的壹疊紙張遞到我面前。
　　我尷尬道：“別兇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經理出來了，我們應該替他高興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話會妨礙妳們，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聯系我。”
　　我剛想站起來，杜大維慌忙攔住我：“哎、哎，中翰，我還真有件事求妳。”
　　“哦，妳說。”
　　我停住身子。其實我根本不願意離開，要離開也要將葛玲玲帶走。“我的幾個銀行賬戶都被封了，其他賬戶沒什麽錢，封就封了，可是華夏的賬戶還有壹些小錢，我想求妳幫幫忙。”
　　杜大維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銀行賬戶解凍需要得到法院批準，我怕……”
　　我故意買起關子。
　　“我出來的時候法院已經批準了，可是辦理賬戶解凍手續需要我們公司再開具壹個證明，所以要麻煩總裁了。”
　　杜大維向我投來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這沒問題，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我把證明交給玲玲，妳找她要就行。另外我會在妳華夏銀行的戶頭存入兩千萬，算是公司對妳的獎勵。這些年妳為KT做出的貢獻不會抹殺，我提請股東審議，他們絕大多數都同意對妳補償。妳辦公室裏的物品我已經叫人細心打包好，妳什麽時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聯系壹下，他們會送去給妳。”
　　“中翰，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杜大維壹楞之下，極為動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動：“我都說了，中翰不會為難妳的，妳有他壹半肚量，我也不會……”
　　我打斷了葛玲玲的話：“玲玲妳錯了，人只有在得意時才顯出肚量，窮途末路時想的全是復仇。我之所以對杜經理以禮相待，就是希望能減輕他心中的戾氣，不要還想著對我報仇。其實我與杜經理並不是天生死對頭，我們只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罷了。如今輸贏已成定局，我們沒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來壹個贊許的目光，我回以能電到她的眼波。
　　杜大維爽快道：“我沒想過要復仇。既然中翰不計前嫌還高擡貴手幫我壹把，我也有禮回贈。”
　　“哦，杜經理別客氣。”
　　我有點漫不經心。不是我不喜歡回贈，而是認為此時的杜大維根本沒有值得我驚喜的回贈。
　　“不是客氣，我的禮物絕對有意思。我找過張思勤……”
　　“嗯？”
　　我壹楞。
　　杜大維嘆道：“本來我以為中翰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於是我托人找張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撈出去。”
　　“他答應了？”
　　葛玲玲問。杜大維搖搖頭：“壹開始沒答應。不過我跟他說了壹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碧雲山莊有寶藏。”
　　“什麽？”
　　葛玲玲壹聲驚叫，女人對寶藏之類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張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後卻沒有幫我。不但沒有幫我，他還找人殺我，希望我死在監獄，這樣他就能獨吞？壹筆齊藏。”
　　杜大維扼著拳，他的眼裏充滿仇恨，簡直就是濃縮著死亡氣息，人最憎恨窮途末路時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沈默不語，杜大維恨恨道：“幸好，碧雲山莊仍然在中翰的手裏。幸好，我活著出來了。我確實要復仇，張思勤必須死！”
　　“妳怎麽知道是張思勤找人殺妳？”
　　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