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六章謝芳琪聰明反被聰明誤
狡猾的風水相師 by 焚摩
2018-12-4 18:31
我又壹次坐上警察的車,不過,這回我可升級了,上次是坐重案組的私家車,現今坐的是八人房車,連同司機可容納八個人。不過這種款式的警車可不好坐,因為它壹路上響起警笛聲,路旁的人可輕易瞧見車內的壹切。最慘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記者,沿途夾在警車左右兩旁,不停從窗口伸出相機拍攝。
響起警笛聲的警車,在路上橫行無阻的,轉眼間便抵達警察局。
當我走下車後,莊警長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機警的紫霜,馬上把他的手淩空架走。
“聽著!別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著莊警長說。
“哼!把他們帶上去。”莊警長自討沒趣的說。
這剎那,我是多麽的興奮,比起謝芳琪當著黃總督察面前,指罵他下屬那壹幕,還要來得痛快。
“龍先生,請!”紫霜很有禮貌低著頭對我說。
我點點頭,接著,大搖大擺的走進警局,很多警員路過我身旁時不停的張望,可能他們羨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鏢吧!
這回我是大搖大擺,面無懼色的走進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
警方最主要問我那筆十萬元,還有我和紫霜的關系,譬如怎樣認識等等。
可憐的紫霜,沒有我那般的幸運,雖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屬,但案情的嚴重性,導致手續上也較為繁復,雖然我已錄完口供,但總不能先行離去吧,唯有坐在壹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妳了犯法,他們不惜壹切的方法去折磨妳。如果妳是受害者,他們會以壹種不友善的目光和語氣對待妳,因為他們要套出妳的實情,甚至埋怨妳給他們繁重的工作。若妳是協助調查的話,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會因此付車資給妳,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買的。
不過,警察局也不是壹無是處,這裏有無數的女警。我還發現女警們出現壹個很怪的現象──如果長得不美,就必定很醜;若長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沒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帶手槍且穿上威嚴制服的警花,給人產生壹種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見她們腰間的手銬,無疑會把她當作“暴虐的性伴侶”。
我就是捧著熱咖啡,與這裏的冷氣對抗,我也很明白冷氣調控的目的,無疑是用來對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進行壹種嚴刑逼供的手法。當然,我手上的咖啡也無法驅走身上的寒氣,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體,以催鼓體內熊熊的欲火……突然,傳來壹陣熟悉的聲音,我很自然的回頭壹望,發現竟是謝芳琪大律師。
我即刻站起身,等著迎面而來的謝大狀,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為她身旁還有兩位美女。
走在謝芳琪左手邊,年約二十八歲,束起壹把秀發,配戴金絲眼鏡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長袖恤衫,外加壹件黑色女西裝外套,下身則是長不過膝的黑色緊身裙,而穿著黑色絲襪的粉腿,當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謝芳琪右手邊,正是穿上米黃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約二十六歲,束起短發,肩膀閃出兩粒教人敬畏的警銜,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來威風凜凜的,而她飽挺雙乳之間的位置,懸掛壹條金黃色的警帶,我不知道那條是什麽東西,但它隨著兩邊乳房的搖晃,閃閃爍目的,十分誘人……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壹般警員那般,她腰間沒有配帶任何槍械或手銬之類的繁雜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對講機。然而,她腰間沒有束上腰帶,但貼身的警裙,仍示出壹條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來,若說秀氣,當然是芳琪左手邊的西裝美女。若說威嚴當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艷的謝芳琪,絕不比身旁兩位差,胸前除了飽挺竹筍型的乳峰外,還有那冷艷冰霜的臉、鐮刀煞氣的目光、高翹的豐臀,更透出壹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處,則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龍生?”謝芳琪看見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謝大狀,這兩位是……”我故意問起芳琪身旁兩位美女,免得她們急著走開。
“我來介紹,周月桐律師,康妮督察,龍生師父。”謝芳琪簡單向大家介紹。
謝芳琪的兩位朋友,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點點頭,壹句話也沒說,我不知道她們是高傲,還是看不起我,甚至簡單的妳好兩個字,也沒說出口。
聽見謝芳琪介紹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對這個名字很好奇……“謝大狀,下次妳介紹身分那麽高貴的朋友給我認識,千萬不要用師父兩個字,直接叫我龍生行了。對了,我剛好有事找妳,大家可否抽出少許時間,壹起到餐廳坐壹會,我有事情想請教大家。”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謝芳琪和周律師談了壹會,接著看見康妮督察也點點頭。最後,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廳坐壹會。然而,走去餐廳途中,我壹句話也沒說,因為她們都以流利的英語交談,而我這位身分那麽傳統的“師父”,始終與英語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風度,包括為女士們排隊買飲料。因此,這套自助式的經營法,我懷疑是女人發明──故意和男人過不去。
“龍生,今天有個好消息要通知妳。”謝芳琪笑著對我說。
“哦?什麽好消息?”我好奇的問。
“驗證的報告出來了,證明妳的錢包、身分證和假鈔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紋,相信要開脫這條罪不會很難,恭喜妳了。”謝芳琪笑著說。
“我早說過,真鈔已經花不完,怎會用假鈔呢?幸好上次妳肯聽我的話,將錢包和身分證拿去化驗,要不然這條罪就難開脫了。”我笑著說。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兩人,聽我這麽壹說,互相瞄了我壹眼,可惜她們仍是以英語交談,雖然我聽不懂她們談些什麽,但感覺芳琪有些不悅。
“對了,妳怎麽會到警局?”謝芳琪轉移話題說。
“我陪同保鏢紫霜前來報案,順便給警方壹份親眼所見的口供。”
“妳什麽時候請保鏢了?仇家多?”謝芳琪冷笑著說。
“謝大狀,最近發生的事可多著,妳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請個私人保鏢,我怎會對這玩意有興趣……”我苦笑的說。
“哦?我幹爹要妳請保鏢?那妳的保鏢為了什麽事報案?”謝芳琪不解的問。
“我的私人保鏢叫紫霜……”我簡簡單單把紅衣女郎迷惑關先生的事說出來,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沒說出口。
“龍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妳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幫助呀!”謝芳琪聽了不停的和周、康兩人討論。
“是嗎?”我隨便應了壹句。
“龍生,沒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轉變,看來妳今天可說是雙喜臨門呀!”謝芳琪不停的笑。
“謝大狀,妳認為好笑,還是幸災樂禍呢?”我問謝芳琪說。
“龍生,妳怎麽了?”謝芳琪突然楞住了。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兩人,愕然的望著我。
“謝大狀,妳知道嗎?高太太的丈夫剛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貧苦,她還要單身照顧壹個繈褓中的嬰孩,這不是值得我們高興的事呀!”我假裝憂心忡忡的說。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這是壹個規則。我笑是因為妳的訴訟事件,出現柳暗花明的生機,我鄭重的說壹句,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謝芳琪解釋說。
“算了!我不和妳計較這些事,現在我想請律師幫高太太,免得她受莊警長的折磨,那個莊警長的心夠狠的。”我以戚然的語氣說。
我用“算了”兩個字,便把“幸災樂禍”四個字,牢牢釘在謝芳琪身上,別以為當律師懂得用詞語,風水師隨機應變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龍生,高太太是妳的原告,妳非但不可以為她請律師,而且還要希望她入罪,這樣在審理妳的案件時,陪審團就會站在妳這邊。”謝芳琪激動的說。
“謝大狀,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著可憐的高太太飽受莊警長的折磨,畢竟還有那麽小的嬰孩。若替她保釋可以嗎?”我嘆著氣說。
“龍先生,我保證莊警長不會為難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說。
“龍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請保釋,如何?”周月桐律師欣然的說。
“我以為妳們只懂得說英語,感謝妳們二位的幫忙。”我點頭笑著說。
“月桐,妳怎能接此案呢?照龍生這樣說,前景不樂觀呀!”謝芳琪焦急的說。
“芳琪,有時候也不能過於註重勝負之分,既然龍先生說那高太太這麽可憐,而且還有壹個嬰兒沒人照顧,我可以幫上忙,便順便幫她壹把。龍先生能夠以德報怨,我也想為小嬰兒出點力。”周月桐律師笑著說。
“月桐,如果這宗案件輸了,會直接影響妳的聲譽,不值得呀!”謝芳琪提醒周律師說。
“芳琪,這點倒沒關系,我出發點除了想讓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審訊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釋期間,做好嬰兒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壹兩年,到時候那孩子也有兩三歲,總好過現在沒了母親吧!”周月桐律師解釋說。
“周律師,妳真明白事理,我負責壹切的費用。”我感激的說。
“龍先生,律師費不成問題,我當是壹種義務罷了,但保釋金方面就成了問題,畢竟妳不可以出面,會惹上妨礙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說。
我故意氣得謝芳琪滿腔怒火的,現在多加壹把火,讓她知道我龍生的厲害。
“周律師,請妳等我壹會,我撥個電話。”我說完離開座位,走到壹旁撥電話。
我拿起電話,第壹個撥給邵爵士,第二個撥給鄧爵士。我向他們說了些簡單的內容後,他們十分支持我以德報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兒子,所以即刻答應出面相助,至於錢方面,我直接找陳老板要。
當然,我不能白拿老板們的錢,我是要還給他們的。但我還的卻不是錢,而是給他們面子的回報──壹種相輔相成的交易。
鄧、邵爵士和陳老板的支持,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們的心意。簡單的說,不外兩種手法──拿錢要拿得是時候,拒禮要懂得看環境而拒。有時候少收壹份禮,回報可能是座金礦。
我從來不會在邵爵士身上找錢,並不是說他身上沒有錢,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牽制鄧爵士和陳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會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幫我,其他人便會強著出力來討好我……我需要雞蛋,除了不能傷害會下蛋的雞之外,還要有個農場看管它們,邵爵士便是我農場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幫助高太太,我滿面春風的回到座位。
“周律師,我已經通知邵爵士,他會以太平紳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
保釋金和費用方面,我叫了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負責。“我神氣的說。
“龍生,我幹爹同意了?”謝芳琪驚訝的說。
“當然,如果不是邵爵士親口答應,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駁的說。
謝芳琪急忙從手提包中抽出手機,匆匆離座。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也許她們因我的號召力而楞住了。
終於,謝芳琪臉帶不悅之色,回到座位上。
“謝大狀,我沒騙妳吧?”我以嘲諷的語氣說。
“我幹爹承認了,他也真夠糊塗的……”謝芳琪仍憤憤不平的說。
“為什麽呢?”我問謝芳琪說。
“沒什麽……不說了……”謝芳琪不悅的說。
“對了,康妮督察,剛才妳為什麽能保證,莊警長不會折磨高太太呢?妳不會是他上司吧?”我問康妮督察說。
“是呀!我是莊警長的上司,剛才我就是和謝大狀討論假鈔驗證壹事,要不然我怎敢向妳寫下保證狀呢?”康妮督察笑著說。
“沒想到康妮督察年紀輕輕便手握大權,不過,據我所知,莊警長在警局的勢力可不簡單,甚至黃總督察也要給他面子。當日我不是被陷入獄,恐怕也無法瞧出莊警長的真面目。總之,此人妳要多加留意,小心防範為妙。”我以勸告的語氣說著,但對康妮督察說的這番話,我不敢大聲的講,恐防隔墻有耳。
康妮督察聽了後,向我露齒壹笑。
“多謝龍先生的相告,黃軍總督察已經派遣到黃竹坑警校,陳炳文督察調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陳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總督察將會接黃軍總督察之位,但艾蒂總督察要兩個星期後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將以代總督察的身分,全權負責,所以我保證高太太不會受折磨。”康妮督察笑著說。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擔保外出呢?”我問康妮督察說。
“龍先生,目前我還不知道真正的情況,聽說受害人曾中迷煙,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綜合壹切的檢驗報告後,才能做出決定,但我會酌情處理。”康妮督察說。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師向謝芳琪說。
“月桐,隨便妳吧,我不方便說太多……”謝芳琪沒趣的說。
看見謝芳琪不可壹世的氣勢被我打沈,心裏可痛快極了,然而,她臉上換上壹張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驚膽跳的,這種壹起壹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龍先生,既然已經有了決定,那我現在以高太太的辯護律師身分,陪她壹起錄口供,康妮,麻煩妳通知妳的手下。”周月桐對康妮督察說。
康妮隨即按下對講機,通知有關的警員,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暫時擱置。
“既然有了決定,那我們走吧!”謝芳琪說。
“謝大狀,能否幫我保鏢打點壹下?”我笑著對謝芳琪說。
“這……好吧……”謝芳琪想了壹會,露出無奈的表情說。
我知道謝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應我,要不然準吃上她的閉門羹。其實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師的身分,可不必因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點莫明其妙?
當我們離開餐廳的時候,我好奇的問了康妮督察壹個問題。
“康妮督察,我看見女警們都是穿警褲,妳怎會穿警裙的呢?而且還是少見的米黃色警裙?”我好奇的問。
“龍先生,這套米黃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國宴才會穿上,平時我也是穿淺綠色的警褲。”康妮督察解釋說。
“原來如此,這套警裙也很欺負人,如果沒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難看,看來今晚的國宴中,妳準是席上之花了。”我稱贊的說。
“謝謝。”康妮督察嫣然壹笑的說。
我把握機會在康妮督察玲瓏浮凸的身上,放縱欣賞壹番,除了看她嫣然壹笑的美態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對飽實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麽的,畢竟能夠在警局當著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賞她的乳房,絕非是件易事,而且她還是穿上出席國宴那套尊貴的警裙,我怎能放棄千載難逢的機會。況且,還是非壹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們四個人來到重案組的辦公室,康妮督察馬上把莊警長叫了過來。
“莊警長,這位是周月桐律師,她是高太太的辯護律師。”康妮督察對莊警長說。
周月桐律師把名片遞給莊警長。
“高太太在口供室。”莊警長向康妮督察說。
“那好,我們帶周律師見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對莊警長說。
“周律師,這邊請。”莊警長壹臉無奈的表情說著。
“龍先生,芳琪,妳們先坐壹會,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說。
“謝謝妳,康妮督察。”我禮貌的說。
周律師和康妮督察離去後,我和謝芳琪兩人,坐在辦公室外的椅子上。
“謝大狀,妳別那麽不高興,當是做了件好事,其實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憐的。”
“龍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妳幫高太太好比拿石頭砸自己的腳,萬壹她脫了罪,對妳可沒有好處,妳到底明白整件事的嚴重性嗎?”謝芳琪很不滿的說。
“謝大狀,我龍生不能見死不救,妳記得蔣法官的兒子嗎?我當時也是為了幫妳,結果慘受報應而性無……我也沒有怨妳呀!”我故意將話題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嗎?”謝芳琪瞄了我壹眼說。
謝芳琪這個表情,顯然已經知道我不是性無能,那關先生收集回來的資料是準確的了。當日我信口開河嚇唬謝芳琪,沒想到她會深信不疑,接著還把性無能壹事,說成真有其事般。但後來我仔細的想,謝芳琪是名律師,該不會相信我這個江湖術士的壹面之辭,猜想她會去打探消息。
剛巧離開謝芳琪律師樓的時候,偶然看見私家偵探的招牌,心血來潮的想,只要我花點錢,壹來可以憑她到過的地方,猜測她有沒有打探我性無能之事,二來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謎。
結果,就這樣不但探出虛實,而且讓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鏢紫霜。
也許這壹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緣份。
“謝大狀,其實我知道妳有打探過我的病情……”我嘗試說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畢竟謝芳琪是邵爵士的幹女兒。
“妳跟蹤我!哼!”謝芳琪站起身動怒的指著我說。
沒想到謝芳琪會有如此激動的反應,如今我不說也都說了,萬壹她在邵爵士面前鬧上壹鬧,我不就很麻煩,但此刻該怎樣扭轉局面好呢?
“謝大狀,妳不能怪我,這壹切只能怪妳……”我拖延時間的說。
“怪我?怪我什麽?”謝芳琪不滿的說。
“當日我到妳辦公室告訴妳,有關小剛打探到紅衣女郎的消息,妳說我不方便追查,於是我便找私家偵探幫忙。沒想到他們也打探我的辯護律師,無意中,讓我揭發妳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蕭醫生盜竊我的隱私……”我不停動腦筋的想藉口。
“龍生,妳……”謝芳琪憤然的坐回椅子上。
“謝大狀,其實妳是探不到資料的,我已經通知蕭醫生,別把我性無能的事寫在病歷表上,因為當時有很多記者,恐怕資料會外泄。同時,我也不準蕭醫生說出此事,沒想到妳知法犯法,竟向蕭醫生打出人情這壹招,可惜妳只會徒勞無功,蕭醫生的職業操守,也存有問題……”我扮生氣的說。
“妳的意思是說,妳真的患上不幸之癥?”謝芳琪問說。
“當然,我怎會拿這東西開玩笑呢?”我嘆了口氣回答說。
“那他們是怎麽發現……我追查之事?”謝芳琪追著問。
謝芳琪明顯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證據在握,她也算夠聰明的。
“謝大狀,妳不知道有壹種叫做針孔攝影機嗎?他們可是壹級的私家偵探,別說偷拍這個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個過程拍下來。”我裝腔作勢的說。
謝芳琪聽了後,臉上鋪上壹層如同死人的顏色。
“那拍攝的影帶……在妳手裏?”謝芳琪的語氣,有些顫抖。
謝芳琪想也沒想過我會找私家偵探查她,她可謂是千年道行壹朝喪,不過,我對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謝大狀,妳怎會那麽大意犯錯呢?”我好奇的問。
“沒什麽原因。”謝芳琪把臉轉到另壹邊說。
“既然沒什麽原因,算了!”我也學芳琪那般,把臉朝向另壹邊去。
“妳!我是不相信天譴這回事,但我猜想妳肯定會藉此話題,在我幹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實情。待妳博取同情心之時,我可以保護自己,免得在眾人面前失威。”謝芳琪說出原因。
謝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會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妳身為大律師,應該知道私下盜竊他人隱私是刑事罪呀!”我嚇唬謝芳琪說。
此刻,我覺得很好笑也很過癮,竟然對大律師講法律,而且還是對著冷若冰霜的謝芳琪。
“蕭醫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經幫他處理過壹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會出賣我。只是沒想到妳會找私家偵探跟蹤我,試問有誰會查自己的辯護律師,簡直是難以置信的事。”謝芳琪搖頭嘆氣的說。
“那妳怎會知道誰是我的主治醫生呢?”我繼續問謝芳琪說。
“這又有何難,報章報導妳龍生的神奇事跡,而且看見妳手上藥袋的名字。”
“就算妳知道我的主治醫生是誰,也不會親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問。
“這都怪妳為什麽要到蕭醫生的醫院,就是因為我和蕭醫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會出賣我,所以才會親自去問他。哪知道妳的私家偵探會用針孔攝影機,當時我還怕電話會遭人錄音,所以親自去找他,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謝芳琪苦嘆的說。
正當我想說下去的時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師走過來,而莊警長也跟在後面。
“周律師,怎麽了?”我問周月桐律師說。
“目前無法保釋,要等受害者的醫藥報告。”周律師搖頭的說。
“龍先生,因為受害者仍在醫院,警方要得到醫院證明,受害人沒生命危險,我們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釋的決定。”康妮督察解釋說。
“那我的保鏢紫霜小姐怎樣了?”我問說。
“她仍在錄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來了。”莊警長隨意的回答說。
“龍生,我去看壹看……”謝芳琪自告奮勇的說。
康妮督察和莊警長,立即陪同謝芳琪看紫霜去。
沒想到謝芳琪竟主動幫紫霜,看來我手上的資料可值錢了。
“龍先生,不好意思,律師樓有事找我,必需先走壹步。關於高太太的事,我會處理的,妳可以放心,請代我向謝大狀說壹聲,再見。”周律師說。
“周律師,那高太太的兒子怎麽辦?”
“龍先生,剛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經托壹個叫林嬸的代為照顧,妳不用擔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顧……”我喃喃自語的說。
“龍先生,妳真是好人,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興認識妳,我有事先走了,再見。”周律師說。
“再見!”我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周律師。
最後,我送周律師到門口,接著回到警局等紫霜出來。
過了沒多久,康妮督察終於帶著紫霜,從口供室走出來。
“既然沒有什麽事,我們回去吧!”謝芳琪不耐煩的說。
“紫霜,我們走吧!”我點頭的說。
“龍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經過莊警長通傳。”
康妮督察把名片遞給我說。
“謝謝。”我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康妮督察。
最後,我和康妮督察道別,便和謝芳琪還有紫霜,壹起離開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