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拋錨的寧公館綠色工程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不是壹陣山風吹來讓我透心壹陣涼,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這個半山觀景公園據說以前還有過狼出沒我當是閑的卵疼的中老年婦女們自己想當狼外婆說來嚇唬她們自己外孫滴,今兒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還是壹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雞巴兇哦!
哥今天真的傳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兒的遭遇寫篇報道發表到報紙上絕對本市年度十大新聞,估計這半山公園就火了,到時眾多的擼哥宅男們定會漫山遍野的出沒,以求遇到這樣壹匹傳說中能強奸男淫的母狼。
其實母狼是浮雲,家裏的母老虎才是神馬,寧煮夫回去還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這簍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臨頭了還滿腦子這麽些奇葩的念頭,真是奇葩到非常壹加壹了。
其實我曉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從這兒走下山到能看見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奧運會級別競走比賽的速度也起碼要兩個小時,問題是,壹千大洋被絡腮胡敲詐去後,老子身上的散碎銀子就夠吃碗牛肉面的了,還是康師傅拿開水泡的那種,要打的到我停車的地兒四分之壹都不夠——按照這個局面,等我回到家妥妥的雞都開始叫了。
當然,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不如煮夫慘——老子其實真得很想很想哭……「吱」的壹聲,當我正沿著黑漆漆的盤山公路往下走沒多久到了壹拐口,隨著眼前壹陣亮光刺來,那輛紅色的別摸我像個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對著我亮著車尾燈便倒車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後仇大小姐從車裏探出個頭來,對我喊到:「上車吧,妳這麽走要走到猴年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臉上還是有點歉意的意思,算這妞還有點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壹癟,嘟囔了句,「不上!」寧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給妳,誌氣可不能丟。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壹眼,頭擡得很有尊嚴滴,從別摸我邊上擦身而過。
「吱」的壹聲,見寧煮夫如此裝逼,仇大小姐臉有些掛不住,也是嘴壹癟,然後壹踩油門別摸我便壹溜煙又竄了出去。
這哈安逸了,哥看來今晚真的要把山間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壹陣山風襲來!我禁不住壹個冷戰,縱是盛夏之末,這夜晚涼颼颼的山風還是讓人很農夫山泉。
其實……婷婷妹妹,別說別摸我,要是再有壹輛拖拉機停在我面前我都會上滴,妳南哥哥剛才只是故意跟妳……
正當我真的要哭出來的當兒,等我再走到個彎道拐角,NND,那輛別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經下車很亭亭玉立地站在壹邊,等我走近了主動朝我迎上來,這回比剛才的表情虔誠了許多,見她低著頭,怯生生的對我說到,語氣很溫柔滴,完全跟剛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樣子判若兩人:「南哥,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上車吧,上車好嗎?」說完還伸出手來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來。
我本能的身子壹退,嘴裏趕緊來了句:「別,別……別動手,我怕妳了姑奶奶,我自己上車可以不嘛?」
母狼兇猛,男淫勿近,這下,我曉得要跟母狼保持距離了,我特意繞到車後頭從後門上了車,等我壹艾坐定,仇小姐就從駕駛座上朝我伸出壹只手,手裏拿著壹疊紅翻翻的……人民幣!
這要幹啥子?哥……不賣身的哈,我這壹驚咋還未定,婷婷轉過頭來對我尷尬地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對不起!南哥,妳的手機剛才被我摔到水裏了吧?這裏三千塊錢是陪妳手機的,夠不夠?」
我靠,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機才五百大洋買的,發票都還在。
我十分堅決的拒絕了仇大小姐不曉得是真當陪俺手機的錢,還是當老子賣身給她的肉資,但十分明顯,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現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壹路只顧開車,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車的地兒,我下了車,才十分真誠而歉意的對我說了聲:「真的對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妳倒是壹聲對不起了,妳南哥哥這下在老婆面前別說黃河就是跳進銀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這才開著車懷裏揣著壹窩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裏開去,估計寧公館這會的風暴氣象學家都測不出級別來的呢個……鑰匙輕輕轉動匙孔,我大氣不敢出的,這麽開了門,出人意料的是,家裏客廳此時燈火通明!
壹二三,家裏居然除我老婆怔怔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外,還有倆人,俺定睛壹瞧,居然是曾大俠跟她老公熊雄同誌。
三人見我進門,特別是看我壹副坦胸露懷的樣子——七匹狼的T恤其實就是名字唬人,壹點都不經撕,那個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壹塊來——三人瞧我這付不是被劫了財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約同時將眼光都朝我刷來。
到底還是老婆,寧卉表情反應最強烈,我都聽到了老婆心裏頭咣當壹聲,那是石頭落地的聲音,但眼裏驚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證了半晌才嘴裏喃喃到:
「妳……去哪兒了?怎麽這個樣子?」
「嘿嘿。」我極力在臉上綻放出了點笑容,壹來是強作歡顏,壹來是想把氣氛搞得輕松點。
接著該曾大俠咋呼鳥,這個沒心沒肺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吶安?什麽情況?妳這是被劫財了還是被劫色了嘛?」
縱使曾大俠兩樣都說對了,老子被敲詐了兩千大洋不說,還丟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壹個漂亮妹兒給強暴了……問題是,這什麽場合嘛曾大俠?還說啥子劫色嘛,萬壹俺老婆根本沒想到俺今晚這檔子事還有女淫參與,妳這壹提醒不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哇?
「我……」其實回家前我就編好故事了,我坐到寧卉身旁喝了壹口寧卉端上來的水,趕緊開始擺故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今晚開始跟仇老板約了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壹個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開車回家在壹路口跟壹輛車發生了擦掛……嗯,俺追尾了……那陣打老婆電話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著急著呢所以壹個不留神。」
說到這裏,我故意朝老婆瞟了壹眼,但寧卉表情不動如山。「那人下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出言不遜,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於是壹哈兒口角就演變成激烈的打鬥,對方人多,俺只有壹人,但是俺還是點都沒怕,但寡不敵眾,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龜兒子撕爛了,然後,正好這陣老婆的電話打來,我打鬥中抽空拿起手機跟老婆說話,沒想到對方壹個小癟三趁我不註意壹把奪過我的手機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個水溝,那小子穩準狠的將老子手機摔到水溝裏面去了……」
「呵呵,妳還會打架啊寧煮夫,看不出來嘛!」曾大俠大大咧咧地來了句,「妳這壹手機沒理沒由的關機倒好,關得都驚動了我跟我老公都上妳家來了,妳曉不曉得剛才妳老婆都急成什麽樣了,差點都急哭了,妳要再不回來妳老婆都準備報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我嘿嘿了壹聲,手伸到寧卉腰摟了摟,寧卉的眼睛還真的紅紅的,「讓老婆擔心了。」
寧卉沒看我,只是像尊玉佛壹動不動,那表情實在看不出來是不是認可了寧煮夫今晚編的故事,弄得我心裏頭剛才才安歇了壹點的小兔子又開始噗噗亂跳起來。
曾大俠接著咋呼:「妳老婆打電話給我說妳突然失蹤了,說妳失蹤前電話頭慌裏慌神的,我聽到電話裏妳老婆急得不行,上次妳被打劫的事兒看來還真給妳老婆留下了心理陰影了咯,我怕妳們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趕緊開車過來了,真的要再有個半個小時妳不現身,妳老婆說堅持要報警的啦。」「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攤上了,車撞壞了,七匹狼的T恤撕爛了,手機也陣亡了……」當然還有更嚴重的老子沒敢說,被狗日的絡腮哥敲詐了兩千大洋,男淫的貞潔也被壹個漂亮妹兒奪去了——老子不僅當了回啞巴,還是個吃黃連的啞巴。
「嗯,眉媚,熊哥,這麽晚了還讓妳們跑壹趟真麻煩妳們了,謝謝啊。」這時候寧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後輕輕嘀咕了句:「回來就好了。」
「唉咱誰跟誰呀親,說啥謝不謝的呢,寧煮夫同誌平安回來了就好。」接著曾大俠倆口子又寒暄了幾句準備離開寧公館回家,出門前,壹直沒大說話的熊雄同誌特意過來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後對我嘿嘿壹笑:「好好哄哄老婆哈。」從那笑容老子看得出來,這小子壹定聽出來了老子的故事是編的。
曾眉媚兩口子走後我跟寧卉收拾洗漱停當上床歇息,寧卉這壹陣兒也沒多說啥,先自趟到床上,我註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見的背著我的姿勢躺下的。
我心裏壹咯噔,完了完了,這雖然石頭是落了,但明顯老婆心裏頭的結還是挽起的嘛,我趕緊躺在床上朝寧卉靠過去,然後伸出雙手從後面摟著老婆穿著身睡衣的身子——老婆這時候竟然將那雷打不動的裸睡第二次破例——這讓我愈加懷疑剛才我編的故事並沒有讓老婆買賬,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無比溫柔的喚了壹句:「老婆……今天對不起啊。」
寧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著她的時候扭捏了壹下,還是讓我的手環繞到她的胸前,依舊背著我輕輕的應答了壹聲:「怎麽了?以後在外面小心點了。」壹切……都是這麽和風細雨,沒有想象中的暴風雨,這……這不正常啊,但我卻又壹時不知道要咋辦,但有個問題不問我今晚是咋個都睡不著覺的,於是我憋了壹陣,還是鼓起勇氣張了口:「老婆,今兒……今兒妳去哪兒了?電話壹直打不通……」
「嗯……我手機沒電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寧卉還是輕聲應答了聲,然後壹只手枕著自己的頭壹付要睡去的樣子。
這下,寧煮夫同誌更睡不著了,又不敢繼續問下去,心頭的那窩小兔子像炸了窩似的撲通通的撲騰開來……
星期壹,寧卉去上班,我便把車開到修理廠去修,然後按照絡腮哥給我的卡號又給這小子打了壹千塊錢過去。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號發過來的時候還打了個電話來,說是不相信我沒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謂的夜愛女神哈,的電話號碼,說是如果我給他電話號碼我這壹千塊錢就不用打了不說,已經給的壹千塊錢也可以還我。
我靠,以為老子這麽好收買?絡腮胡妳搞清楚,不說兩千,妳小子拿兩千萬老子也不得給妳俺老婆電話的!
下午陣,曾大俠突然打了個電話來,壹付急吼吼的樣子說要跟我談個事,電話裏就咋呼說我攤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俠電話又沒跟我直說,這把我急的,趕緊約好個咖啡廳跟曾大俠見面。壹坐定曾大俠便劈頭蓋腦的問我:「老實說,那晚妳到底幹什麽去了?」「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我頭皮壹陣發麻,未必老子編的故事如此小兒科,壹個都沒騙到?
「妳還不老實,妳不老實說我告訴妳,我可幫不了妳了哦。」曾大俠呷了壹口咖啡,壹臉特別的肅然,看得出來這回曾大俠不像是開玩笑。
「咋個了嘛?」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寧卉從公司出來辦事,約我壹起中午吃了個飯,她告訴我。」曾大俠頓了下,賣了個關子,「妳那晚電話裏面還有女娃兒的聲音她都聽到了,妳到底搞的什麽名堂?」
「啊?」我腦袋嗡的壹聲,那天婷婷在我跟寧卉打電話的時候到底在旁邊咋呼了些啥,因為當時我驚嚇得有些慌了神實在記不得了……難怪那晚後來寧卉這麽反常!
「我……這……叫我如何開口嘛。」這小燕子的事還沒扯清楚,現在又攤上這檔子事,老子便是急得壹陣語無倫次,「完了完了,這下我實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接著,在曾大俠銳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經過壹五壹十從實招來,當然俺特別強調了是被強奸的事實。
「撲哧……」沒想曾大俠還沒心沒肺的還笑得出來,「呵呵,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強奸,妳說出來哪個相信嘛?」
「真的!」我趕緊辯解,然後再次將當時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說明。
「唉,看樣子吧妳老老實實的,挺能裝的嘛,沒想到花花腸子還挺多的哈。
我現在才發現妳老婆有多愛妳,妳曉不曉得這次去美國,妳老婆頂下了多大的壓力?妳知道,寧卉對那個啥王總壹直是有……好感的,但這次在美國人家孤男寡女這麽久,王總也發動了無比強大的攻勢,妳老婆怕再次讓妳誤會而楞沒讓他得手。」
「還有寧卉告訴我,後來王總老婆也找過她,幾乎是求寧卉能再跟王總好,說王總因為卉兒壹直拒絕他現在變得很憂郁,身體也不好了,她希望妳老婆能繼續跟王總好能讓王總心情好起來,說是王總現在公司的壓力非常大不容有半點閃失……」
「妳曉得妳老婆給人家的回答是什麽?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這對女人來講有多麽不容易,全都因為卉兒心裏頭裝著妳,妳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約會也不匯報壹聲,現在又整這事出來,妳讓人家卉兒好傷心。」曾大俠壹大通說下來,我半邊腦殼因為汗下來都濕了,我壹時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覺這段時間確實跟老婆交流太少,寧煮夫知道,自己這回,禍是闖大了。
「那……那晚寧卉手機打不通,還給我撒了謊是咋回事?」我怯生生的囁嚅著。
「這個嘛,這個不賴卉兒,都是我的主意!」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寧卉後來打電話把妳去K市的事給我說了,我說不能就這麽饒了妳,說要給妳點欺騙老婆的懲罰,讓妳嘗嘗要是老婆這麽欺騙哈妳,是個啥滋味。」
「敢情妳們那天是唱雙簧故意整了寧卉失蹤這壹出?」「哈哈,是了。」曾大俠呷了壹口咖啡,樣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騙的感覺是不是特別不好?本來玩這個遊戲最大的忌諱就是欺騙了,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都會造成壹些不好的後果,妳難道這還不懂?說妳混妳還別不承認。」
我日妳曾眉媚,不待這麽玩的嘛。不過,這事俺做得不對我還是認賬哈。
「其實,妳老婆真的對妳太好了,她還對我說妳千裏迢迢去拿表,讓她很感動,本來都原諒妳了,是我堅持她才同意跟我唱這個雙簧治治妳的,沒想到妳小子卻把事情越鬧越大!」
「那……那現在怎麽辦?」此刻我的心已經飛到了寧卉身邊,想做的就是把這段時間受了這麽多委屈的老婆緊緊摟在懷裏。
「還怎麽辦,妳攤上大事了唄。」曾大俠故意把聲音升高了八度的咋呼到。
「什麽……什麽大事?」
「今天中午吃飯,妳老婆慎重的告訴我,她不想再玩這個遊戲了,說是怕玩下去會失去妳。我還勸她別多心,都是誤會說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暫時沒有效果哦。」
「啊?」神馬情況?這下,寧公館才開始沒多久的綠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這個真是大事,我沒想到寧卉會這麽想——不過,作為女人,看著老公這麽瘋似的玩,似乎有這個擔心也正常。
我壹方面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動,壹方面,如果這綠色工程就此拋錨,讓不綠帽,毋寧死的寧大綠帽情何以堪?
「唉!」我不經意的嘆息壹聲,拍了下自己的腦殼,這可賴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壹時得意忘形整出來的壹攤子好事。
曾眉媚在壹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態,這妮子似乎就沒得個煩心的時候,見她來了個並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說到:「呵呵呵……急了吧,陸恭同誌,陸恭,綠公,我看老婆不給妳戴綠帽子妳還咋個活呢?」「妳別埋汰我了。」我沒好氣的白了這妮子壹眼。
「現在的情況是,王總那裏卉兒是鐵了心拒絕人家了,玩壹夜情吧妳老婆又放不開,不過嘛。」說到這裏,曾大俠還是不忘賣了個關子,「看來只有壹個突破口了。」
「嗯?」我心裏壹個激靈,事媽曾大俠不整出些事來她就不是曾大俠了。
「就是我弟了。妳老婆跟我弟在壹起那麽快樂,而且妳老婆也不會對我弟糾結情啊啥的,要讓卉兒改變主意,現在只有我弟這條路了,想來想去還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譜。」
「妳是說,讓妳弟重新跟寧卉在壹起?但妳弟現在是啥情況?他對我老婆可是要糾結情啊啥的啊?況且她見到我還不是壹付要把我吃了的樣子?」「唉,那是他還不知道真實情況,他現在還不是那樣,老痛苦了,都是想妳老婆想的。這樣吧,我弟交給我了,我來做他的思想工作。」「怎麽做?」NND,這下事情好像有點峰回路轉的意思哈,我趕緊屁顛顛的問到。
「這個妳就別管了。」曾眉媚說著,給我拋了個泛著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這才想起過幾天也到寧卉生日了,接著我腦海閃過壹個念頭,這念頭幾乎讓俺興奮到顫抖,接著我朝曾大俠俯過身去……晚上寧卉下班回來開始都壹陣無語,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寢,才主動的鉆入我的懷裏——今兒老婆倒是壹絲不掛的重新開啟了裸睡模式,這是老婆氣頭消下去的信號哈,這讓我心情重新明媚了點,然後幽幽的,老婆頭靠著我的胸膛果真說了聲:「老公,跟妳說個事。」
「嗯?」我摟著寧卉嫩滑溫暖的嬌軀,緊緊的摟著,生怕老婆要從我身邊滑走似的。
「以後,我們別玩了好不好?」寧卉說的時候眼睫毛耷拉得長長的,聲音嬌嬌憐憐的。
「老婆,是我不對,那天晚上……」這陣氣氛正好,我準備趁此機會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別……別說了。」寧卉趕緊用手捂著我的嘴,「老婆現在不生氣了,其實我好感動妳這麽老遠的去給我拿表,謝謝妳老公,但我現在只想要妳……」說完寧卉像只靈蛇的四肢都緊緊纏繞到我身上來,嘴裏酥酥的嚶嚀著,「老公……要我……現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憐與充滿愛意的嬌吟讓我的身心激奮滿懷,我趕緊壹翻身,將老婆美麗的裸軀壓在身下,壹口俯下去覆蓋在了老婆還在嚶嚀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剎那,我忍不住輕輕的喚了壹聲:「我愛妳,老婆。」「我也愛妳,老公……」
跟曾大俠急談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個電話給北方讓他晚上上家來吃個飯,說是好久姐弟倆沒說個心裏話了,要跟北方好好嘮下嗑。
曾北方到點如約而來,壹進門便發現屋子裏頭的氣氛曖昧而詭異,曖昧吧,是他姐把自個整得個性感萬千,撩人非非的,曲線逼露的身體掛了件似有似無的無肩睡衣就穿出來示人,把個豐滿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說,睡衣下擺剛剛齊臀,兩只白晃晃的大腿稍壹走路——況且吧曾大俠走路都是壹步三搖的——這壹走都能將自己肉滿形圓的臀部撩出半邊來。
曾眉媚還故意似的整了條黑色的蕾絲小內,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雙腿之間整這麽壹個撩人而鮮明的對比,明擺著的是沖謀殺男人的荷爾蒙來滴。縱使曾北方將她姐的裸體都壹覽無余的看過,但這可是在他姐家,那種無形的禁忌還是讓曾北方感到臉燙心熱,壹進門看到他姐這個陣仗有些渾身失魂。
詭異的是,竟然這會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著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問到:「我姐夫呢?沒在家啊?」
「嗯!」曾眉媚看著曾北方的窘樣,趕緊許以壹個熨貼的笑臉,「他出差去了,今晚就咱姐弟倆好好嘮下嗑。來來,上桌了,妳姐夫不在我也不會弄,就在外面買了幾個下酒菜,快來,姐今兒好好陪妳喝兩杯,看妳這段時間都郁悶成啥樣了。」
說完就要俯身過來拉曾北方,這壹俯身,就見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濤洶湧的春光好壹陣強奸而無處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臉壹紅。
曾眉媚看在眼裏,接著玩了壹把似遮還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攏了攏,將媚艷的春光轉到了臉上,但伸出的壹只粉臂仍舊不由分說的將曾北方拉到了飯桌前,然後打開了壹瓶紅酒,在兩個杯子倒上。
接著姐弟倆把酒換盞的開始有壹搭沒壹搭的聊開了,伴隨著言語交換的,還有倆姐弟有壹眼沒壹眼的眼神交換,這會兒曾北方的眼光比剛進門的時候放肆了許多,基本都是盯著她姐胸前兩團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覺他弟如此發楞的目光中已經開始燃燒著些欲念與禁忌般的糾結,這讓曾眉媚自己也漸漸開始有些欲動心亂,畢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壹花樣大美男。
愛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於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開始多了壹種別樣的情愫。
「嗯,北方,現在還好吧?還在糾結妳寧姐姐的事啊?看妳痛苦的,都瘦成什麽樣子了,姐心疼呢。」曾眉媚舉著酒杯呷了壹口,迎著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紅舌頭在酒杯的邊緣流連裹挾了壹番,盯著曾北方說到,壹臉的禦姐溫柔。
「我……」曾北方想說什麽,壹時語塞。
「是受不了妳寧姐姐跟別的男人好吧?」
「嗯!」曾北方囁嚅了壹聲,然後拿起酒杯頭壹仰將半杯紅酒壹飲而盡,表情中有說不出來的萬般不解與憋屈。
曾眉媚趕緊給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後壹臉和風細雨地笑:「我說北方啊,這就是妳不對了,妳又不是不知道妳寧姐姐本來就是有老公的,她當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沒話說,她跟他老公當然是應該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還跟其他男人,還是這麽……這麽衰壹個男人!」曾北方壹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氣被沖了出來,說話時兩眼發紅,不曉得是幾杯紅酒給喝紅的還是氣紅的。
「哦。」曾眉媚故意嘆息了壹聲,「妳是生這個氣啊,妳是說妳這麽愛她,妳這麽喜歡她,她還跟別的男人是吧?」
「嗯!」曾北方頓了頓,然後十分決然地點了點頭。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應,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壹口,然後臉上泛起壹個意味深長而詭異的笑容。
不壹陣,倆姐弟把壹瓶紅酒整完了,下了飯桌倆人都回到沙發上繼續嘮著嗑兒。突然,曾眉媚嬌聲嬌氣的唉了壹聲,身子壹倒,大字壹個的爬在了沙發上,然後聲音嗲嗲的對她弟喊到:「哎,北方,妳姐今兒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來,快給妳姐按摩下。」
曾北方聽她姐突然這麽壹說,頓時有些傻了,楞在那兒半晌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曾北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畢竟這個架勢,等於是在他姐那幾乎只著寸縷的裸身上肌膚相觸啊。
「妳楞著幹什麽呢?喝了妳姐的酒妳姐叫妳做這點事都不成啊?」曾眉媚轉過頭來,丟給他弟壹個嗔怪可愛的表情。
曾北方沒撤了,只好捏捏的挪過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發上幾乎半裸的身體旁。然後伸出手在空中擱了壹陣,不曉得要往哪兒放,只看到眼前壹片春光明媚的嬌嫩肉體發呆。
「來呀,先給姐按肩膀。」曾眉媚頭埋在沙發上說到。
曾北方這才敢把雙手撫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開始輕輕的捏揉起來。
「嗯——沒想到妳的手這麽細滑,好舒服。」曾眉媚把那酥勁給做足了,嬌嬌地嘆了壹聲,「哦,妳靠近點啊,坐這麽遠妳咋個按嘛?」說著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過來攬她弟的腰身。
曾大俠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裏推嘛,就見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個身位,這壹挪直接將曾北方的身體緊緊的跟他姐姐橫陳的玉體挪了個無縫連接,這具妖嬈無比的胴體散發出來的誘人氣息將曾北方壹時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氣開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勻。
「嗯,對了,用勁,往下,給姐姐按下腰。」曾眉媚女王般的發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將手滑向了他姐豐盈的小蠻腰,然後隔著薄薄的睡裙開始揉捏起來。
「隔著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著沒感覺,北方,把手伸進睡衣裏按。」曾眉媚閉著眼享受了壹陣,接著發出指示。
這下,曾北方不敢動了,身體微微顫抖了壹下,估摸著是在背誦男不摸頭,女不摸腰的戒訓,況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這女人還是自己的親堂姐!
「楞著幹嘛啊?伸進去按啊。」曾眉媚說著又背身伸出手來拉著她弟的手伸進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曾北方此時腦子壹片混沌,腎上腺已經滿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經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體開始鰻魚似的扭動起來。這時候,聽見她姐姐突然銷魂地來了句:「北方啊,離開妳寧姐姐這段時間,有找過其他女孩了沒?」這銷魂壹問,果真把曾北方的身體銷魂般的定格了,就見曾北方重重的噢了壹聲,把氣都喘出顆粒感來鳥,才悶悶的應答了句:「沒……沒有。」「哦!」曾眉媚嚶嚀了聲,接著伸出只手遊蛇般朝曾北方的身體遊去,然後那只手銷魂般就遊到曾北方的胯間,而胯間曾北方的雞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閑褲裏壹柱沖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猶豫的覆蓋在那壹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無的撩弄了壹把,然後壹番同樣銷魂的嬌聲軟語追魂而來:「可憐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壹只手,此時伸到了自己的睡衣裏直到腰間捉住了曾北方的壹只早已六神無主的手,壹把牽引著它就在睡衣裏繞到自己胸前,然後讓它緊緊覆蓋在自己的壹只乳房上……